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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时间作水吧睡榻作舟小记卞之琳的尴尬(6)

来源:读书文摘 【在线投稿】 栏目:期刊导读 时间:2021-02-26 13:09
作者:网站采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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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早在1946年,卞之琳就曾遭到阿垅(亦门)的批评,阿垅说他的诗像猜谜,让人读不懂;说他“飘然”于现实之外,有唯美主义者的“艺术与清高”。“说

早在1946年,卞之琳就曾遭到阿垅(亦门)的批评,阿垅说他的诗像猜谜,让人读不懂;说他“飘然”于现实之外,有唯美主义者的“艺术与清高”。“说一个比方:艺术自己主义者底诗,是四时不凋的绒纸花;艺术加了卞之琳底内容,是罂粟花。”[37]这种声音,不可能对卞之琳完全没有影响,一面要求进步,一面怎么写好像都受批评,诗人在团团转中失去了方向,最后只好不写。

在这之后有十一年,卞之琳一行诗也没有写,花了两年多的时间写了一部几十万字的长篇小说《山山水水》。他觉得小说不可能以中文发表,又花了几年时间自己译成英文,前前后后八年时间都耗进去了。有人评价很高,认为这是格局宏大的、真正意义上的中国现代小说。结果呢,1950年,他自己认为不合时宜或者灰心丧气,把它给烧了,仅留下了发表过的几章,1980年代印了薄薄的一本小书。八年时光就这么灰飞烟灭,过后又不无留恋(不然,为什么又印了单行本,还收入文集,要知道很多文章,卞之琳都排除在文集之外,毫不留恋),这倒也符合卞之琳的性格。

诗歌创作乏善可陈,翻译却别有洞天,尤其像《莎士比亚悲剧四种》,人们评价很高。在译诗上,对于诗人而言,也得心应手。至少,一个诗人译诗,大家还是高看一眼。卞之琳的译诗,是有一套自己的理论的。他主张不仅是内容的翻译,而且是形式的翻译,在形式上,用“以顿代步”等方式“原汁原味”地移译西诗。这显然是卞之琳的兴奋点,写文章不由自主就谈到这上面。笔者仅以一个读者的阅读感受而言,读卞之琳的译诗(包括译莎士比亚),很多地方感受不到诗歌的流畅和优美。不是带着镣铐跳舞的问题,而是感觉扭扭捏捏不会走路了。很多诗句被译得非常造作,整体上也缺乏协调感,同时,仿佛又能看到译者为此绞尽脑汁的苦译姿态。让人不由感慨:为什么不能自然而然,非要给自己头上戴一个紧箍咒呢?

卞之琳小说《山山水水》(香港山边社1983年12月版),卞之琳1997年赠姜德明,姜德明又转赠本文作者

1982年发生的一件事情,可能对卞之琳是一个打击。1982年《译林》季刊的第2 期上,刊出卞之琳新译的三首英诗:托麦斯·格雷的《墓畔哀歌》、雪莱的《西风颂》、济慈的《希腊古瓮曲》,它们在一起以《新译英国名诗三篇》为题发表,并有卞之琳的译者前言:

这三篇诗,在英美家喻户晓,每一本英文诗选里都有,在中国也早为读者所熟悉。故郭沫若同志译过前两篇,流传甚广,故朱湘先生大约是第三篇的第一位译者,以后这些诗直至今日还不断有人译。一些诗新译层出不穷,是正常现象,在外国也是如此。

我这里说是“新译”,实际上也已译在三十年前了。这三篇是最近整理出来的第一批诗稿,欢迎读者用原文对照,和各家中译文比较,正谬指偏,共同提高我国译诗的新水平。

西方译诗主张把形式都译出来的大有人在,也颇不乏成功先例。我译诗一直是走这条路的,虽然中文和印欧语系差别太大,困难更大,所幸我们的汉语韧性很大,只要善于掌握,哪怕格律体西诗,我们在大多数场合,也不难以相应的方式,亦步亦趋,照样翻译,例如诗行长短,脚韵安排都符原貌,而还是中文,念起来上口。我并不主张我们写诗都要照搬西式,但是既不见西诗的本来面目,又何从借鉴?

意想不到的是,卞之琳的这三首译诗和前言,遭到一南一北两位学者的批评。孙大雨批评文章的题目非常温和规矩:《略谈英诗中译的艺术——评〈新译英国名诗三篇〉举例》。孙大雨说:“我对译文有一些意见,现在提出来供大家商讨,作为移译中兼顾形神的具体实践所要求的纠错和修整。”[38]接下来,可是毫不客气地逐词逐句对卞之琳的译文提出意见。对于第一首格雷的诗,“综上所举的错误缺失,共十五点,有的很严重,负责看译诗稿的编委似乎应当加以纠正修改”。第二首《西风颂》,“这首诗连同它的注文有轻重不一的错误阙失十二处”。第三首济慈的诗,“也提出了十五点有关理解与风格方面(修辞)的意见”[39]。孙大雨每一个判断皆有理有据,如他认为:“济慈的用意分明说‘尚未与新郎同床的新娘’,是采用第三个含义。卞译谓‘还未曾失身的新娘’,这是个严重的错误:试问新娘怎么会失身给新郎?这不仅是个没有分寸措辞不当的缺失,而是个破坏整首诗非常优美的风神和气氛的悖谬,翻译或讲解任何外文的诗歌时不能允许这样的错误。”又如,把“箫管”译为“笛”,把“铃鼓”译为“铙钹”,不仅是误译,而且“济慈原诗的意境完全被破坏掉”[40]。

文章来源:《读书文摘》 网址: http://www.dswzzzs.cn/qikandaodu/2021/0226/595.html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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