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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时间作水吧睡榻作舟小记卞之琳的尴尬(4)

来源:读书文摘 【在线投稿】 栏目:期刊导读 时间:2021-02-26 13:09
作者:网站采编
关键词:
摘要:我已经回到这里,十分兴奋。你知道要没有这番大变,我是决不肯回到这个一向喜欢而早成深恶痛绝的地方。年近四十,我决定彻底重新做人,预备到明年

我已经回到这里,十分兴奋。你知道要没有这番大变,我是决不肯回到这个一向喜欢而早成深恶痛绝的地方。年近四十,我决定彻底重新做人,预备到明年,正好符合不惑。我极想什么时候跟你痛快一谈。你们在上海生活一定很苦。可是困苦的日子当也不会太长了。文生社我的版税一定很有限,你如有需要,请就支出应用,不要客气。如果一定要汇给我,那就请早点汇,以免越来越不值钱。还是汇给北大冯至转吧。从文糊涂,暂在病院修[休]养,害得三姐真苦。私交上讲他实在太对不起我,可是我总不愿对不起人家,我到了,出于不得已,还是去看他。我不回天津去了。匆匆,祝安。

卞之琳1949年4月8日致巴金信

卞之琳极盼望与巴金能有“痛快一谈”,心中一定积郁了不少苦闷,他说沈从文“实在太对不起我”又未做任何解释,这说明巴金是明白具体内容的。那时候,卞之琳刚刚从英国回国不久,究竟发生了什么?我们所知道的是在这之前,张充和与美国人傅汉思结了婚,这个时候,他们刚到美国。这与沈从文又能扯上什么关系呢,更何况“对不起”?孤立的一封信,前后没有信息提示;也不见巴金的回信,很多内容颇费猜度。

众所周知,卞之琳最早的一批诗作的发表,其中就有沈从文的功劳,沈从文还兴奋地为卞之琳的《群鸦集》(后未出版)写附记,沈从文这篇文章虽然不长,气魄却很大,从新诗史开始讲起,胡适、周作人、沈尹默、俞平伯、冯至、郭沫若、陈梦家,或为他论述的背景,或为他拿来与卞之琳比较的对象,这也等于说,初涉诗坛的卞之琳,还没有发表多少诗作,已经被他纳入了新诗史的考察范围了。他说:“但弃绝一切新旧词藻摈除一切新旧形式,把诗仍然安置到最先一时期文学革命的主张上,自由的而且用口语写诗,写得居然极好,如今却有卞之琳君这本新诗。作新诗的几个较年轻朋友中,如刘宇,如梦家,各人的成就,皆有超越过去若干诗人的样子,然而当我把诗的趣味,放在新诗最初提出那一个方向上去时,我以为之琳有几首诗,达到了一个另外的高点,使我觉得更欢喜了。”[23]沈从文的喜爱之情,溢于言表,卞之琳保存的一封徐志摩给他的短简,从中也能看出与他尚未见过面的沈从文推介他诗歌的热心:“从文先生极喜你的诗作。在南京《创作》月刊上有文章曾见到否?”[24]而此时,卞之琳不过是一个大二的学生。

这本诗集命运多舛,徐志摩、邵洵美等人都帮忙却始终没有印出来。直到1933年5月,又是沈从文伸出援手,在自己的抽屉里还放着当票的情况下,他个人出资让卞之琳自费印出,这就是卞之琳的第一本诗集《三秋草》。诗集出版后引起朱自清等人的注意和好评,可以说,在卞之琳成为诗人的道路上,沈从文是一个极其重要的幕后推手。

在沈从文一方,谈起“卞诗人”自始至终都是非常亲切、欣赏的口气。1934年,他还写过一首俏皮的《卞之琳浮雕》发表在《大公报》上:

两只手撑定了尖下巴儿,

心里头画着圈子:

巴金与卞之琳1979年2月25日摄于巴金寓所

(不是儿戏,不是儿戏,)

“我再活个十来年,

或者这时我就应当死?”

说老实话生活有点儿倦

唉,钟,唉,风,唉,一切声音!

(且关上这扇门,得一分静。)

“天气多好,我不要这好天气。

我讨厌一切,真的,只除了阿左林。”[25]

文人间这种文字来往很值得让人回味。1949年,在卞之琳给巴金写过那封信后,笔者也看不出沈从文的态度有什么变化,两个人照旧来往,沈从文依旧在朋友中亲切地称他“卞诗人”,在孩子面前称他为“卞舅舅”,也常常关心卞之琳的情况。1965年,在给张充和的信上,沈从文说:“熟人中住处极近却少往来有老丁,住得较近经常见面有老金,都年过七十,均各健康无恙。卞诗人亦已白发苍苍,其实年纪并不比三姐大,有一女儿已入小学,不闻再作诗。大家夏天多可到海边或庐山黄山避暑廿卅天,惟工作不同,出外或在京,均少见面机会,一年半载他偶尔一来,谈的还不外是他个人‘工作’或‘失眠’一类事件,说完即走,自我中心抒情而已。”[26]1976年春天,他们还有过聚会,沈从文给儿子的信上说:“可是内中有四位都得靠拐杖帮忙,才便于行动。居多且‘形容枯槁,面目憔悴’。卞舅舅更是一个典型现例……”[27]所有这些,都看不出沈从文对卞之琳存在什么心理芥蒂。

文章来源:《读书文摘》 网址: http://www.dswzzzs.cn/qikandaodu/2021/0226/595.html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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